的收藏,加上曾有大提点亲自出题亲自批改的旧例,才联想到这或许会是今年一道考题,于是便试探着匿名写了一封信送到纪小姐手上,声称我手中有她要找的云华易子的考卷,约她翌日中午到坤元街的长春坊交换·结果那一天她果然前来应约,我并未露面,而是写字条让她将黄霜石放在一个老乞丐的讨饭碗里,趁乱取走了,同时让道子将那份卷子交到纪小姐手上。”
郭槐安转头去问景尘:“道子,你是亲手将令尊当年应试的卷子交到纪小姐手上的吗?”
说到这里,又提醒了众人景尘的身份,这也巧了·他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父亲昔年的考卷交给了别人。
“正是,我还记得那天下雨·我戴了斗笠遮住脸孔,将藏有考卷的雨伞交给了她。”景尘如实回忆道。
一直跪地不作声响的纪星璇,这时候突然抬了头,脸色有些难看地看向景尘,是也想起那天他雨中递伞的场景,当时她以为是一片好心,谁知今日竟置他们于死地。
她转头看看堂上众人,竟没有一个能帮他们说话的,而昨日答应了她会援手的九皇子,却不知为何还没露面·深感今日走投无路,落魄至此,再看到站在她前头那曾经是寄人篱下、无依无靠,如今却衣冠楚楚、登堂入室的余舒,除了憎恶,再没有其他。
郭槐安问完景尘·又去问坐在侧旁听审的薛睿和另外一名少卿:“可否查证过,今年大衍试星象一科的题目,是否是二十年前云华易子考中大衍的同一道?”
薛睿早有准备,一被他问道,就将手边案卷交给师爷呈上,道:“大人过目,下官已经查证,确确实实是二十年前同一道题。”
郭槐安看过记录,再去问坐在他左侧陪审的任奇鸣:“任少监,今年大衍试星象一科的考题,是否确是以云华易子的答卷为准?”
任奇鸣面无表情道:“开考之前,这一科的答案除了大提点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