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见过宋院士,一回给余小修交纳了半年的银用,套了阵交情,才留下礼品离开。
没成想回到家中,还有一个惊喜在等着她。
打老远余舒就瞧见赵慧家门口停了好些车马,隐约还有几名侍卫骑在马上,这阵仗让她猜到,是景尘来了。
果不其然,守在门口张望的小丫鬟芸豆,看见她人影,便提着裙子朝她小跑过来,还没到跟前,便激动地喘气儿道:
“姑娘、姑娘快回家去,景公子回来啦,还有皇宫里也来了人,传、传圣旨呢”
余舒闻言一喜,便加快脚步同她往家跑,一进院子,便瞧见一群人陆续从前厅走出来,贺芳芝、赵慧都在,还有几个头戴扁冠,面容白净的太监,当中一道颀长人情,穿着裁剪合宜的银蛟丝长袍,足下是不染尘的青云靴,腰绶着灵光蓝藻玉,项上雪冠单鹏,衬颜如玉,托貌清容,纵有浊世佳公子,翩翩不外如是。
“景尘”余舒欢喜地小跑到他面前,仰头瞧着门阶上,从头到脚焕然一新,似是脱胎换骨的景尘。
真别说,他这么一打扮,乍看就好像是羽化升仙了一般。
“小鱼,”景尘看到余舒,也很高兴,一步走下台阶,低头去看她左手,问道:“手上的伤怎么样了?还疼吗?”
余舒大方方把手伸到他面前,摇头道:“早不疼了,每天都喝药呢。”
说着又吐了吐舌头,冲他做了个怪脸,“就是药太苦,喝的烦人。”
说起药来,余舒就觉得满嘴一股苦味,贺芳芝的医术高明,哪儿都好,就是药方子能苦死个人用郎中先生的话说,不苦怎么记得教训,看她下回还敢不敢逞强斗狠。
听她抱怨,贺芳芝和赵慧忍不住笑景尘却一本正经地告诉她:“药就是苦了才有效,我略通岐黄,刚才请贺先生拿了你内服的方子看,是很好的药方,你要坚持着喝,另外,我知道一种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