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埋下银针,失去记忆,然为我义妹搭救,她并不知道子身份,只因一颗侠义心肠,一路照顾他。我义妹有一位长辈,精通岐黄之术,诊断出道子病症,为他取针治疗,然而没过几日,道子便在一个早晨不见了踪影,想来是恢复了记忆,便离去了。”
余舒听着薛睿叙述,眼皮动了动,抿起嘴唇,没有做声。
这些事,她从没告诉过他,他却知道。
而任奇鸣听到这些,暗自却是一惊,道子曾遇杀手!
“义妹担心他身体未愈,又身无分文,便央求我派人找寻,我前不久得闻线索,城南守军中有人看到过道子在腊月二十二日那一天早晨出城,我和义妹都以为他已离去,没有再找下去,这便是我们全部所知,绝无半句虚言,大人可以派人去查。”
任奇鸣面色沉重,交握的两手夹紧,看薛睿神情,不似说谎,果真如此,那就大不妙了!
于是沉声问道:“既是如此,她该当一五一十地道明真相,为何本府适才询问,她却死不承认见过道子,又说不认得那画像上之人。”
闻言,薛睿低头去看余舒,目光几闪,口中怅然道:
“想来任大人审问时,我义妹拒不交待,并非不说,而是不知从何说起,她一个青白女子,路同道子胶葛,如今朝廷大张旗鼓地找人,她若说不出道子去向,你们又岂会放的过她,倘若道子有个万一伤害,找不回来,不是全要算在她的头上。”
听到薛睿想方设法为她辩解,余舒嘴唇动了动,一声暗叹:她不说,非是怕他们不放过她,而是她不想放过某些人。
“来人!”任奇鸣突然从椅子上站起,喊了门外侍卫,吩咐道:“速去请大提点来此。”
“是,大人。”
侍卫领命离开,任奇鸣又对眼前几人严肃道:“事关重大,你们在此等候。”
任奇鸣请出大提点来,刘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