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地点了点头,并没仔细听她说了什么。
纪星璇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联想到她和余舒是旧识,稍一忖度,便歉然道:“其实怪我,余舒此人与我早有过节,她今日会为难我倒不意外,只是因我迁怒与你。不然以你之前同她的交情,她断然不会与你过不去。”
夏江敏突然站住,僵硬片刻,手在身上胡乱摸了摸,转过头,对着纪星璇道:“星璇姐姐,我有东西落在酒楼里了,我回去找,你在这里等我。”
说罢,便推开了她的手,猛地转身往回跑,眨眼消失在身后的灯火人群里。
纪星璇一愣,叫道:“敏敏”
躺了一会儿,余舒缓过酒劲儿,又想起薛睿之前的话,便问他:
“对了,你适才说有话对我讲,是什么?”
薛睿神色动了动,微微笑道:“我有一样东西送——”
话还没说完,就没门口一声叫唤打断——
“阿、阿树。
余舒和薛睿转头,就见夏江敏气喘吁吁地跑到房门口,一手扶着门框,向内探头,林福站在门前,挡也不是,推也不是。
余舒狐疑地看看她身后,没见到纪星璇,脱口问道:“你又跑回来做什么?”
“我是来和你说——”夏江敏话到一半,才发现房里还有个男人,认出了薛睿,惊讶道:“你、你怎么在这儿?”
夏江盈死案时,夏江敏便知道薛睿其人,是故认得他的脸孔。
薛睿看她一眼,便将目光转到余舒身上,用眼神询问她要怎么办,余舒皱了皱眉,对林福道:
“老林,把夏江小姐请走。”
夏江敏话没说上两句,就听余舒要撵人,神色焦急地扒住了门框,也顾不上追问薛家大少爷怎么会在这里,就冲着余舒飞快地说道:
“阿树,你听我说,之前是我爹把我关了起来,不是我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