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朋友。”
看他这么高兴,余舒真不知是该哭该笑了,眼珠子一转道:
“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立过一张字据给我,那上头说,你景尘被我所救得保性命,他日恢复记忆后,未经过我许可不得擅自离去,有违此言,下辈子就条癞皮狗。”
景尘记起这件事并不赖账,点头道:“是我失约。”
余舒不耐烦地摆摆手:“看在你为我着想的份上,这次就不算数了不过下次你再敢招呼不打一声就走人,别想我再会找你,我只当不认识你这个人,你下辈子是做猫做狗,都与我无关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景尘神情若动,认真道:“如非得已,未经你同意我不会再不告而别。”
余舒这才满意了,心里乐观地想着往后日子还长只要人不跑,不定怎么招呢。
余舒的脾气,来得快,去的更快,这下她心里好受许多,于是就回过头来再说正事: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能感应到别人会不会因为你倒霉,那你现在就感应一下,看我是不是又被你的计都星给煞到了?”
景尘无奈道:“你在煞时来找我,又和我坐着说了这么半天话,不用看我也知道你有祸上身。”
余舒皱眉道:“那会祸及小修和慧姨他们吗?”
景尘看得出来她担心什么,摇头道:“他们无事,只是你有麻烦,不过你不用害怕,我如今恢复了记忆,必然会想办法护你周全。”
余舒闻言一拍手,转忧为喜:“对啊,你是龙虎山的道士,本事大着呢。”
她的六爻术是能卜运势,不过现在身上没有铜板,巧妇难为。
景尘见到余舒脸上拨云见晴,便放了心,道:“我在师门所学博杂,有三样可称精擅,一乃星术,二乃相术,三便是剑法,我先去找些水你洗把脸,待我观了你面相再作打算。”
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