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以客待你,让你暂住在宅中,不拘你出入,他日星璇学成·再赠你五百两银子作为酬谢——你自己想想罢。”
此情此景,由不得余舒说不,恼过了头,她反而冷静下来,分析眼下处境,考虑着对策。
纪怀山对六爻术是势在必得,他既然敢拿大衍考的卷子来威胁她,那必然是不怕她去告发·纪家在京城中不至一手遮天,但拿捏她一个什么都还不是的小小易客,却是手到擒来的。
除非是她有更硬的后台·不怕纪怀山耍花招,暗中抽了她的卷子。
余舒想到去求助薛睿,但随即就将这个念头除去,有言道,不在其位不谋其事,且不说薛睿身为大理寺的职官,和司天监八竿子打不着,就算是他能帮得了她,那必然是要同纪家磕上,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她没那么缺德,自己倒霉,还要将一个无关的人拖下水。
这么一来,她现在只有两条路好走,要么将六爻教给纪星璇,便宜了纪家·要么就和纪家死磕到底,放弃今年的大衍试,再等三年。
可是,三年过后是个什么样子,谁又知道,说不定那时候纪家发展的更加枝大叶大,纪老头一样能把她揪到面前,甩了她的卷子威胁她。
三年又三年,就为了赌一口气,值得吗?
余舒闭了闭眼睛,这么一想通顺,很快就有了决定。
睁开眼,余舒没在脸上露出丁点的心思:“我怎知道你说话真假,万一我教了她,你却还是背后毁我的卷子让我落榜,我岂不冤枉?”
纪怀山看出她有松口的迹象,心中已笑,面上冷喝道:“老夫焉是言而无信之人”
余舒皮笑肉不笑:“太老爷什么为人,我可不清楚,你不如现在就对天发个誓,我便答应你。”
看她坚持,纪怀山皱了皱眉头,叹气道:“罢,你既多疑,老夫便立个誓下——我纪怀山今日依你所言,他日若有违背,必当有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