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贺芳芝看了看她,伸手又在景尘颈后轻按了几下,对余舒道:“我也只是猜想,到底是不是,还要再仔细检查,小余,你先出去,我要为景少侠解衣查看,或许他身上还有别处不妥。”
余舒其实并没有报多大希望,颇有些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想,可见贺芳芝有所发现,不免既惊又喜,点点头,拍拍景尘肩膀道:“我先出去,让贺郎中给你看看。”
“好。”
余舒到外面去等,赵慧派了丫鬟来西厢询问情况,余舒怕赵慧再跑过来,就让丫鬟回去禀告,说是还未诊断清楚。
等了许久,太阳从东边升到半空,余舒才听到贺芳芝在屋里喊她名字,忙掀帘子进去,就见景尘披散着头发坐在桌边,贺郎中拿着毛巾擦手,桌一盒银针打开。
景尘眉头皱着,连余舒进来都没有发觉,贺芳芝招手,将余舒咛到一旁,神情复杂地低声对她道:
“经我查看,景少侠身上有银针埋穴的迹象,故而脉象虽无异状,却有症患不解。”
余舒心头一紧,听话就知道不是好事,“什么是银针埋穴?”
贺芳芝面露憎恶:“这银针埋穴,本是治病所用,却被江湖中一些歹人利用来害人性命,景少侠身上哑门、心俞二穴中,各埋有一枚短针,才会穴位突肿,我想他之所以失忆不觉,正是因此所致。”
说罢,看了看余舒惊疑不定的脸色,小声问道:“小余,景少侠是不是在外面惹有什么仇家?”
余舒面色一恍,苦笑对贺芳芝道:“实话说,我也不大清楚,不过景尘为人温厚,并非惹是生非之徒...你要是不放心,我明日便带着他搬出去住,免得给你和慧姨招惹麻烦。”
贺芳芝面露不悦,道:“你说这是什么话,要让你慧姨知道了还不同我没完,我只是担心你们安危,你不要胡思乱想,安心地在这里住下,此为天子脚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