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连敲了两三间房,确认了这里客房的格局,才同景尘下楼,又在楼下溜达了一圈,最后瞅准了一处,指着那**尺高的院墙小声问景尘:
“这墙头你使轻功能跳的上去不?”
景尘看了一眼,道:“可以。”
余舒高兴地一拍手掌·“那就成了,走,先找个地儿吃晚饭,晚点儿再过来。”
两人出了培人馆,在附近找了家食肆吃了油饼子和热汤面,一直等到店家快要打烊,才离开。
亥时过半,天都黑透了·街上已没什么人影,偶尔有一辆马车匆匆经过,余舒和景尘沿着墙根避风走·绕到了培人馆外围的后墙,这里黑漆漆的,不是天上那点儿月光,连个人都看不见。
余舒仰头使劲儿观察了墙头上露出的楼层,找准哪些窗子是对着书桌和床的,她又东张西望了一阵,仔细了周围没人过,才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了一沓仔细折好的字条,递给景尘,指着墙头·小声交待:
“你上墙去,翻到那一头,从那一扇窗子起,将这纸条从窗缝里塞进去,每隔两扇窗子塞一个,楼下则隔上三个窗子塞一个·别弄错了。”
景尘接过那一沓条子,他身有内力,能够夜视,一看便觉得眼熟,问她:“是那天你让我写的吗?”
前不久余舒有一天回家,说是有了讨回黄霜石的办法,让他写了一封匿名的书信,然后又拿了一张旧纸,让他将上面一句话,又加了一句,临摹着抄了二十多份,她没说是做何用的。
“嘿嘿,就是那个,”余舒催促道:“快点儿上去,我给你在下头把风啊,当心别被人瞧见了。”
这丫头不干好事,还连着带坏景尘,半夜里教唆人家翻墙扒窗,所幸景尘一直当她是“心地善良”,明知道这样做不妥,却没拒绝她的要求。
“在下面等我。”
余舒看着景尘后退了几步,一个纵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