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纠结于此,便严肃了神色,道:
“找不找得到,暂不作多想,待会儿且去取了你的护身玉重新戴上。离大衍试还有三日,你该全心准备应考,如今有云华易子的卷子在手,你该好好想想到时如何解题·总不能照搬他的答案,这上面说的‘行年将有一子呈大运而应祸生,,你有何理解·且说来老夫听一听。”
闻言,纪星璇压下了心中烦躁,握住如今空无一物的手腕。
“我以为,结合那三星之兆,这一句是喻示,此兆现后,来年春节时有一人,出生于荣华富贵之身,然命有滔天之祸。”
她有种说不出的预感,早晚会再遇见那雨中送伞之人。
冒着大雨回到家中·余舒被冻的直打哆嗦,从灶台上舀了半盆温水端回卧房,麻利清洗了手脸,将湿衣服都脱下丢到一旁,光溜溜地钻进被窝里。
景尘也淋湿了不少,不过他武功如今恢复·并不惧寒,换下湿衣服后,便到厨房去,一只手添了柴烧水。
余舒暖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竖起耳朵听着屋外动静,裹着被子大声道:
“景尘,当心手别湿了水!”
正在厨房准备沏茶的景尘动作一停,抬起右手看看纱布上半湿的痕迹,扭头看看灶上火还未熄,弯下腰将手凑上去烘着,等到上面湿气被蒸干了,才继续去倒茶。
他捧泡好的热茶端进大屋,叩了叩余舒的房门,“小鱼。”
“哦,等下,”余舒仲长手够了床头的裹胸小衣和小裤,捞进被子里套上,又套上一条裤子,舍不得好不容易暖和起来的被窝,便披着被子在身上一裹,只露出个脑袋,踩着鞋子下床去开门。
景尘一手端着茶水走进来,见她裹着被子直跺脚,一副怕冷的样子,便对她道:“去床上坐着吧。”
余舒不好意思地嘿嘿两声,便小跑回床上,蹬掉鞋子,把脚缩回被子里,看着景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