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尘低头去瞧,看不出这“呆”字哪里像人,就问她:“看不出来,像谁?”
余舒一手托着下巴,扭脸看着他,眨眨眼睛,一派无邪道:
“像你啊。”
景尘看看她,再看看那纸上的字,片刻后,方才意识到她这是在戏弄他,无奈一笑,倒不至于生气,摇摇头:
“这个不是我,这样才是我。”
说着,便又去握了她的手,在那“呆”字旁边,加了一个“亻”,变成一个“保”字。
余舒看着他加的那个单人旁,困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景尘抬起手,在她毛绒绒的头顶上轻轻按了按,认真地解释道:“在我身边不是还有你吗?”
余舒顿时明白过来,着实被他这另类的幽默逗乐了,拍着桌子大笑出声:
“哈哈哈”
笑着笑着,心里头便畅快起来,对他使劲儿点了下头:“没错,你身边还有我。”
这呆子,倒也不乏聪明的时候。
景尘看她高兴够了,才哄道:“好了,别玩了,快写吧,多写几个字我为你纠正。”
“嗯。”余舒喜滋滋地将那个“保”字折起来,放到一边,重新抽了一张纸出来。
“喔——喔——喔!”
冬天早上起床最难,公鸡打了三遍鸣,余舒才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一团绒黄,直起了脖子,才道是金宝睡在她枕头边上,侧枕了手臂,伸出一根手指戳戳它脑门,金宝抬起半只眼皮看看她,又耷拉回去,轻轻“唧”了一声,好像在说别吵它。
“整天见你都在睡觉,难不成你还要冬眠吗?”余舒嘀咕着,拥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先想想今天一整天都要干什么。
院子里传来动静,余舒裹着棉袍子下了床,拉开一条窗缝往外看,就见景尘左手拿着一根类似剑形状的木头,那身形潇洒,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