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其貌俊儒,倒不显岁数,然而那身沉稳的气度,却不是三十而立能够轻易有的。
这想必就是夏明明的父亲,夏江家的二老爷,夏江鹤郎。
余舒往屋里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夏明明人影,再看那夏江鹤郎泰然坐在椅子上,见到她进门,动也不动,心下了然,是有些预感此行不会顺利了。
她打量之时,夏江鹤郎亦将她看了个清楚,虽见她少年打扮,却知她女儿之身。
“余姑娘,请进来坐。”
“见过夏江先生,”余舒走进门,想想还是行了个揖礼,才找了座椅入座,没多说客套话,直接开口问道:“为何不见五小姐?”
夏江鹤郎道:“小女身体不适,在闺阁之中休养。”
“病了?”余舒一下子站起来,面作担忧,“我可好她?”
夏江鹤郎面不改色道:“风寒之症,莫再连累旁人,余姑娘坐吧。”
余舒坐了回去,心想这有病是假,不想让她见着人是真。
面对着曾救了自己女儿一条性命,又照顾至今的余舒,夏江鹤郎倒是提也不提谢字,慢饮了一口茶,才道:
“不知余姑娘今日登门,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