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种可能,迟疑道:“或许是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大吧。”
似夏江那样的人家,小姐离家出走,独自远行,传出去不是好听的,闹大了兴许会坏了夏明明的名声。
薛睿以为极是余舒说的这种可能,但还是提议:“不一定,我先带你去找夏江家,看看他们怎么说。”
“我听街上人说,夏江盈的葬棺已被送走,夏江家的人还在京城里吗?”
“他们还在,”薛睿道,“宫中几天前才诏见了夏江郎,他们不会这么快走。”
余舒点点头,“那就登门去见一见吧,若有夏江敏指认,事情就轻松了。”
她一个无名小卒的话,说出去别人不会听,但堂堂夏江家的千金小姐,总不会去冤枉一个毫无关系的商人。
余舒又同薛睿商量了一番,车内视线渐暗,外面天色不觉已是迟晚。
“那就这样,明天一早我再来接你。”
约好了明日同去找夏江家的人,余舒同薛睿道别,却没道谢,就下了马车,薛睿一个人坐在车中,抬手抹了一把脸,忍不住拨开窗帘,看向外面,寻到夜色下那道纤瘦却笔直的背影,头一次,没有盼着她回头。
然而偏偏那身影顿足,在街角转了身,那少女回过头,一眼过后,面容模糊在夜幕中。
薛睿胸口一涩,手指松开,车窗垂落,他背靠着车壁,膝上的五指握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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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曹大哥找你做什么啊?”晚饭后,余小修chan着余舒询问。
余舒根本没打算把遇到裘彪的事告诉他,随口掰扯:“哦,他拿了个朋友的八字找我算,因这几日我没往秋桂坊去,就找到家里来了。”
余小修不疑有他,趴在书桌对面,冲正在给他检查功课的余舒道:“姐,曹大哥怎么会在京城啊?”
余舒抬了抬眼皮,“怎么他没同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