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那一回轻举妄动,他是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不过这一次不一样,他的身体没有半点不适,反而比之前精神许多。
“现在没事,保不准过会儿就有事了,自己的身体自己不注意,还把别人的关心当成是耳旁风么。”夏明明凉凉地在一旁夹话,是火上浇油。
“不吃了·”余舒把碗往桌上一推,拉着脸进屋去换了衣裳,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推着摊车就出了门,余小修赶紧抓了一个馒头追出去,金宝从他膝盖上跳下来,蹿到了夏明明腿上。
景尖看到余舒生气,因不善言谈·有些心急,起身想要跟出去,夏明明掰着馒头又开了腔:
“阿树不是交待你不要出门么·有什么话等她回来再说吧。”
景尘脚在门边一停,看看轻轻摇晃的院门,记起余舒平日嘱咐,到底没有跟出去,在门前站了一会儿,便回了房。
且说余小修追上余舒,把馒头塞给她,接过她手里的推车。
“姐,别生气啦,景大哥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别听那姓夏的挑拨离间,她最近老是阴阳怪气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又是家里唯二的两个男人,抛开景尘同他姐偶尔的“不规矩”不提,余小修和景尘的关系是挺好的。
尤其是景尘能开口说话以后·白天余小修和他待在家里,看书做题都有个伴,遇上不会的还能有个人讨论讨论,比起整天同他作对的夏明明,他当然是站到景尘这一边。
余舒咬了一大口满头,嚼吧嚼吧吞下去,轻哼道:“我当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还用你说。”
余小修偷偷撇嘴,“那你刚才还同他发火。”
“我不发火他能长记性吗?”余舒没好气道。
余小修露出一副“原来如此”地表情,顿时换上一副不齿的眼神瞅着余舒:景大哥人那么单纯,你还好意思欺负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