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郁闷,那次她为夏明明出头,还想着赚人家的,结果是被人家反过来坑了,眼看着二百两雪花银插翅膀飞了,白让她激动一场。
“不是说是庄家出的题目吗,应该是长青帮找来的人吧。”
“长青帮若能请来这样的帮手,就不只在城南占上一个秋桂坊了,”薛睿道,“那几道题目是从太史书苑泄出去的,出题的人是算科的韩闻广先生,本来是留给学生作为功课用。”
余舒摸着下巴道:“是太史书苑的先生啊,难怪那几道题目那么难,花费我好半天工夫。”
薛睿表情古怪地问:“你竟没听说过太史书苑的韩老先生?”
“怎么这人很有名吗?”
“十年大衍试,三届大算子都是他的亲传学生,你说他有名吗?”薛睿好整以暇地反问道。
余舒惊讶地张大嘴,连续十年垄断大衍试算学一科冠首,那这老头是够牛掰的。还好她那天没有装大把那四道题都解出来,不然就太招人怀疑了。
“他出的题目,就是他门下的学生也常常要头疼几日才有结果,你能在半个时辰里解出两道,我说你擅长此道有错吗,”薛睿拿一种百思不得其的目光看着余舒,怀疑道:
“实话说,我有时候真是好奇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本事,纪家的易学是属奇门一派,为何你算学如此出色?若只是自学,那你未免太过天资。”
余舒哂笑:“你就当我是天资过人好了。”
总不能告诉他,她来自五百年后,数学水平领先他们这些古人几个世纪吧。
好在薛睿并不较真,没有继续探究下去,而是回到刚才的话题:
“我刚才的提议你觉得如何,要不要接我这单生意。”
余舒坐正了身体:“这话怎么说,又成了你的生意?”
薛睿解释道:
“城北的富贵闲人多,玩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