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味。
余舒将几位镖师的八字吉时都配好,留下镖头的晚上回去再用祸时法则具体推算,放下笔,转着手腕。一抬头,冷不丁看见对面衣冠楚楚的薛睿,睁圆了眼睛。
见她这表情,薛睿心中暗笑,两臂交错,稍显不悦道:“怎么见我跟见鬼一样?”
余舒方才一时失态,转眼便恢复常色,面对他的调侃,回了白眼:“薛大人不去查案,到我这里做什么?”
薛睿一臂放在桌上。正经了神色,用着过往路人听不见的声音:“夏江盈的案子查了几日毫无进展,我有话想要问你。”
太史书苑这桩凶案棘手,大衍试临近。突然死了南方易首府上的千金,前日早朝被人禀到皇上面前,惹得龙颜大怒,着令大理寺限日查明,然而夏江盈的死全无头绪,嫌犯倒是抓了几个,却没有一样证据。
“你找错人了吧,”余舒打了个哈欠,一手撑着下巴看着他:“我同夏江盈素不相识,她连认我都不认,你要问也该去问个明白人啊。”
“你不就是明白人吗?”薛睿的话若有所指。
余舒沉默不语,不是她不想帮他的忙,而是这事儿轮不到她管,薛睿要问的肯定是夏明明的事。
明明没把她梦到夏江盈遇害的事情讲出来,自有她的打算,自己要是这么横插一杠,对薛睿讲了什么不该说的,还不知是好是坏呢。
“是有什么不方便告诉我的吗?”薛睿察言观色,看出余舒的为难,暗道可惜,他是着急这件案子,却不想强人所难。
余舒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你想问什么?”
薛睿道:“罢了,你不方便说就不用讲。”
“让你问就问,墨迹什么。”反正她也不一定回答他。
看她急脾气,薛睿暗自失笑,清了清嗓子,盯着她脸,正色问道:“这样,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夏江盈好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