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你,你一个年轻姑娘家,大白天在外头喝醉酒回来。像个什么样子啊,下回再别这样。”
余舒看他故作老成,心中好笑,并不拆他的台,还算听教地点头道:
“知道了,偶尔一次无伤大雅,下不为例。”
***
昨日醉酒,第二天起床精神却好,为了避开早饭时候见到景尘,余舒特意起了个大早出门。
到了秋桂坊天色尚早。街上行人不多,余舒摆好了卦摊,就从屉中拿书出来看,无意翻到一页。飘下一张字条掉落在她脚边上,拾起来一看,上头生辰八字齐全,她回忆了一下,想起来这是昨天夏明明写给她的,夏江盈的八字。
左右这会儿没有客人,余舒便取了纸笔,对照着这张字条拿祸时法则来算。
一盏茶后,余舒发出一记“啧”声,看着纸上列出最近的几个数字,不大确定地咬了咬笔头,手中撕拉换了一张干净的白纸,重新算了一遍,结果同方才一样,说明她计算无误,夏江盈祸在今朝,乃是一场血光之灾。
“就是今天吗?”
既知祸时,余舒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去找一趟夏明明为好,于是就将没开张的卦摊收起来,暂时寄放在孙记酒馆,到十字路口同人伙租了一辆到城北去的马车。
等她找到了太史书苑那条街上,还没走到门前,就发现今日不同,打老远就瞧见书苑门口的街上聚着不少人,有车有马,再走近一些,惊见那寒酸的两扇小黄门前,竟然有腰上跨刀的官差把守。
余舒曾在春香楼赌易时候,见过一模一样公服的官差,因而识得这是同一个衙门的,暗觉不妙,遂上前去打听。
路边上停有不少附近茶馆酒楼出来看热闹的人,余舒随便找了一个,好奇地指着书苑那边询问:“这位兄台,里头是出什么事了?怎么来了官差?”
“嘘,”那人一手挡嘴,侧头低声同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