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是我四姐。”
余舒哑然,看着夏明明哭的发白的脸,想起来她偶尔提起过那个“四姐”,似是关系不很好的样子。
“你先别慌,同我说说,你都梦到什么了?”
夏明明抓紧了被子哭声道:“血,我梦到我四姐被人害了,是一个下雨的晚上,有人从窗子潜进她房里,把她杀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四姐、我四姐她会死,会死”
余舒眼皮跳跳,安抚道:“你先别哭,能确定这梦准吗,万许只是个梦呢?”
夏明明抱着脑袋,摇着头语无伦次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是梦到她出事了。”
余舒心想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犹豫出声:“那你要不要尽快写信回家,能赶得上吗?”
“写、写信回家?”夏明明哭巴巴地瞅着余舒。
“是啊,”余舒只当她是吓晕了头,按着她肩膀道:“你只是梦到了,人不是还没死呢吗,早一步通知家里,或许就能躲过去。”
话是这么说,她心里觉得悬,夏明明不知家在何处,但从京城寄信回去,快马加鞭也要半个月吧,人要该死早死了,哪等得及她预警。
哪想夏明明听了余舒的话,猛地就顿住了哭声,抓住余舒的手道:“对、对,我得去通知她,得让她躲过去。”
余舒看她情绪激动,不敢提醒她时间或许赶不上,安抚道:“好,那明天一早我就陪你去驿馆写信,咱们挑一匹快马去送。”
“不。不用写信,”夏明明摇摇头。着急地吸着鼻涕道:“天一亮我就去找她,她就在京城里。”
“啊?”余舒惊讶道:“你这个四姐在京城吗?”
她还以为夏明明在京城举目无亲,闹了半天人家姐姐就在这儿。
夏明明抹抹眼泪,这时也顾不得瞒不瞒余舒:“对,她就在太史书苑学易。”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