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捏起来,戳着它的脑门,“再吵吵就把你关笼子里。”
“唧!”金宝不吃恫吓,四肢乱划,试图从她手里挣脱开跳到桌上,不放弃和那一堆银块银角亲密接触的机会。
余小修打着哈哈走过来,替金宝说情:“你就给它一个玩呗,省的它闹腾。”
余舒不像余小修这么惯着金宝,随手就抓了桌上竹笼把它塞进去,递给余小修道:“给它玩又不知道藏哪儿去,它要钱干什么,还能拿出去花不成,嗤。”
余小修爱莫能助,只好同情地看着笼子里垂头丧气的金宝。
“啊!”
一声惊叫在这三更半夜里响透了院子,余小修“吓”了一声,余舒眉头一皱,放下算盘站起身就往外走,这叫声分明是从夏明明房里传出来。
出到院子里,景尘刚好也开了房门走出来,余舒看他披着一件单衣裳,就对他摆手道:“别出来,我。”
景尘现今知道男女有别,不用余舒说也不会往夏明明房里闯,就站在门口,没再上前,眼睛看着余舒的方向,谨防有什么意外。
夏明明的房门关着,院子里没见别的人影,余舒抓了靠墙放的铁锹,伸手去敲夏明明的房门:
“明明、明明你怎么了,开门。”
里面不见应,余舒趴在门上听了听,闻到屋里断断续续的哭声,看看紧闭的房门,怕她在屋里出什么事,情急之下,就拿铁锹插进门缝里,一使劲儿撬开了里头门闩。
屋里头黑洞洞的,尚能看见人影,没发现小贼小偷什么的,余舒摸黑把灯点着了,就看夏明明坐在床上,披头散发地搂着膝盖哭。
余小修在房门外探头探脑,不好进来。
余舒放下铁锹,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伸手推推她:“怎么了这是,睡癔症了吧,好好的哭什么,乱喊乱叫的不知道大晚上别人都要睡觉啊。”
夏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