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文牒就行了,连户帖都用不到,那文牒就相当于是张准考证。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余舒是想帮夏明明,原本她是打算,这阵子赚够了钱,就领她去疏通一下,贿赂贿赂官差把文牒领了,谁想她卦摊生意惨淡,钱没赚回来,就先赔了五两银子的保护费。
现在叫她拿出五十两给夏明明去考试,她是断拿不出来的。
夏明明看了眼余舒,支支吾吾道:“你、你还有多少钱?”
余舒站起身,搬着凳子去取了衣柜顶上的皮袋子,拿到床上一抖,银块和银票都掉出来,她指着这些道:
“就只有二十多两。”
夏明明顿时哭丧起脸:“怎么办,再有几天,一进十月,司天监便不许录考了。”
错过了今年,她还要再等三年,她早就被家里人找回去了,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想到日后境遇,夏明明顿时六神无主,眼见着跟前只有余舒一个人能求助,便抓住她手道:
“阿树,你给我想想法子吧,你主意最多了,肯定会有法子对不对?”
余舒皱眉不语,她知道夏明明这么一路挺过来,肯定是有什么非考不可的理由,可是一时要找这么多钱,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法子,还是她最不愿意使的法子。
“阿树、阿树你有法子吗?”夏明明急得都哭出来,小心翼翼看着余舒,就怕她摇头。
余舒看她两眼泡泪的无助可怜相,想说让她别考了,这话却怎么都开不了口,到最后才甩开她手,郁闷道:
“算我倒霉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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