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手痒,而是那五两银子半个月交的她心疼,敌不过恶势力,还不行她自给自足把下个月的保护费赢回来么,这叫羊毛出在羊身上。
那小伙计一听便笑了,“兄弟一看就是京外的人,来没多长日子,这城南哪里有敢正大光明开局赌易的地方。”
余舒惊讶道:“怎么这安陵城不许人堵易吗?”
不会吧,她一直都以为稍大点的赌坊都开有易局,义阳城可没有不许人赌易的规矩。
伙计道:“不是整个儿安陵,是城南不许,城北许,你要想赌易啊,得到城北去。”
余舒神色奇怪:“这是何到底,为什么城南不许,城北许?”
伙计道:“咱们京里头有两句俗话,你想来没听说话罢。”
余舒拱拱手:“请教。”
“是说:一条乾元道,破分南与北,三教九流汇城南,荣华富贵聚城北。”
这话不难理解,余舒头一回听说,觉得有趣儿,正想请这伙计再讲讲这安陵城里的事,就听背后头一嗓子吆喝:
“小奇你又在偷什么懒呢,赶紧把帐算了!”
被人抓包,那叫做小齐的伙计没好意思再和余舒闲扯,一边假作忙碌,一边冲她小声道:“行嘞,我得干活了,你且去忙你的吧,看咱们说这半天话的份儿上,我提点你一句,城南其实不是没有赌易的地方,但都不在明面儿上,咱们长青帮地下就有个场子,不过没个百八十两的,劝你还是别去赌玩,赔的没有赚的多,悠着点好好过日子吧。”
余舒听这好意劝告,冲他道了谢,别过离开,临走前又看了眼刚才那瞿当家坐的墙角,却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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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余舒从明源赌坊出来,一路快走穿过街巷,到了孙记酒馆所在的街上,还没走到跟前,就从人缝里看见了她的小卦摊前围了好三四个人,有男有女,挡住了景尘的身影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