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冲院子里的余舒问道:
“我睡那间屋啊?”
余舒指着北座最大的一间套屋,道:“你和景尘睡那一间,我让人用屏风把卧室隔开了,摆有两张床,你睡里头那一张床。”
夏明明忍不住开口,指着西边那间死过人的屋子,撅嘴道:“我不要睡那间。”
余舒点头,指着东边的屋子:“你睡那里。”
这么一来,就只剩下一间给她住,便是之前“不干净”的西屋,并非是她傻大胆,一点都不忌讳,而是屋子就这么三间,他们是两男两女,只能这么分配,总不好叫夏明明或是景尘睡在那死过人的屋里,毕竟这凶宅是她买回来的。
不等夏明明反对,余舒便拍拍手道:“都回屋去把行李放下吧,有柜子,自己收拾衣裳。”
说罢,就转身要往西边那一间出过事的屋子走,却有人比她更快一步。
余舒看着景尘推门进了西屋,还以为他是没听到自己刚才分配,忙跟上去:“景尘,你和小修一个房间,我睡这间。”
景尘将放有两套换洗衣物的包袱放在床上,回头对余舒摇摇头,他坐在床上,意思再明显不过:他要睡这间。
余舒见状,一阵窝心,她当然不会以为是景尘喜欢住这间,她还记得头一天带景尘来看房子,他就说过,这间屋让他不舒服,尽管现在是干净了,但是人总要在意的。
打个不中听的比方,假如床单上沾了别人的屎臭,就算是事后把脏东西弄掉,床单洗干净了,一点味道都没有,亲眼看见过这脏床单的,又有谁会愿意再睡在这床单上,怕是想想就觉得恶心吧。
可是景尘现在却要同她“抢床单”,无非是不想让她睡这里罢了。
有种被人维护着的感觉,实话说还不赖。
余舒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走到景尘身边坐下,两手放在膝盖上,身子往前倾,扭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