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打着哈欠,放下毛笔,余舒伸了个懒腰,转动了两圈发酸的脖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她将重新整理好,有关晴雨法则和祸时法则的内容,收进她那口皮袋子里,塞到床底下,心想着回头还得想办法制几根炭笔,毛笔做算术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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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宅子空了三天,余舒借这几日,每天都会到秋桂坊上去转悠两圈,探探行情,顺道采买一些日后摆摊要用的卜具,如卦盘、签条、黄历、龟板之类,虽她算卦时不一定用到,但拿来充门面是要得。
夏明明早出晚归,求取荐信一事,看上去依旧没什么进展,余舒并没再过问她,两个人晚上同睡一屋,余舒不主动搭理夏明明,夏明明也就不找她说话,只是余舒同往常一样在余小修和景尘面前说笑,看在他二人眼里,并不知她们两人吵架,只当夏明明一个人在闹情绪。
这天吃完早点,夏明明一走,余舒就带着景尘去了回兴街看宅子。
巷子里遇到眼熟的邻里,余舒很是随和地打招呼,被问到景尘,就说是日后同住的兄弟。
新宅的锁头是余舒换过的,一把现打的铜锁就花了余舒二两银子,钥匙就只有三把,余舒都还自己收着,没有发给谁。
一进宅子,余舒先把门关上,阻绝了外头好奇探看的目光,拉着景尘到西屋门前,推开门推着他一同入内,迫不及待地问道:
“怎么样,你快给我瞧瞧,这房子现在是干净了吗?”
余舒不是没有其他的法子鉴定这新宅的风水变动,但有景尘在,何必要舍近求远。
景尘抬头看看房梁,看看窗户,在余舒有些许紧张的目光下,对她点点头,这间宅子,确是没了那日让他不适的感觉。
余舒一拍手,高兴道:“没事就好,你再四处看看,我去丈量一下别屋的尺寸,回头好买家具。”
其实对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