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袋子挂在床头上,对她道:“我到外面去买几套衣服回来,等下饭菜送来你们先吃。”
闻言,夏明明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我同你一起去。”
她身上穿的还是被余舒从底舱救出来时换的那件衣服,穿了半个月,一身霉味,早就想换衣裳了。
“不用,你累了就先躺会儿,我去就行。”余舒说着,把背上碎布包裹的古剑取下,放在床尾,只带了银子出门。
夏明明看着她背影,直到听见她关门声,才伸手捂住乱跳的心口,一个转身趴回床上,捶着枕头,小声哀怨道:
“啊啊,为什么她是个女人!”
余舒询问过客栈的掌柜,在对面街上一条巷子里头,找到一家成衣铺子,从内到外,买了几套崭新的衣物,就练鞋袜都没有落下,在店家的笑脸相送下,大包小包地抱回客栈。
余舒踢了踢门,来开门的不是夏明明,而是余小修,余舒走没多久,余小修就到隔壁来找她,正好小二送了饭菜过来,他便去喊了景尘道这边等着余舒回来开饭。
“快、快,帮我拿一下。”余舒把手里的东西塞了一半给余小修,夏明明也上来帮忙,三个人把衣物都堆在客厅里的睡榻上,零零散散铺了一床。
夏明明兴奋地在里面翻了翻,发现当中没有一条裙子,全是长衣长裤,便扭头面色不善地对余舒道:
“怎么没买我的衣服?”
余舒弯腰翻了翻,拎出来两件递给她:“喏,你的。”
夏明明纠起眉头:“怎么是男装。”
“当然是为了路上方便啊,”余舒道。
夏明明撅嘴:“我不管,我要穿裙子。”
到底是女孩子,打扮成男人不过是一时新鲜,后来是迫不得已,现在又机会穿回漂漂亮亮的裙子,当然不想再扮成粗手粗脚的男人。
“要么就换,要么就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