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的鸟很多,但大多是费在空中落在树上,少部分喜欢落地的就是麻雀了。
这林中的野麻雀并不怎么怕人,余舒试了几次,发现她只要轻手轻脚地靠近,在一定的距离里,麻雀们通常是该干嘛干嘛,啄虫的啄虫,散步的散步。
幸运的是,这个距离,刚好在她的弹弓的射程之类。
不过因为装备不理想,接连吓跑了几群麻雀,换了四五个地方,余舒才得手了一回。
夏明明被余舒勒令站在一旁不许出声,看着不远处一直肥麻雀被余舒的弹弓击中,向后扑腾了半尺元,躺倒在地上,兴奋地跳起来拍手道:
“打中了打中了!阿树,你好厉害!”
“”余舒上前去把那垂死挣扎的麻雀捡起来,拿撕好的布条绑住它的两腿,递给夏明明,笑道:“拿好了,这一只是你的。”
夏明明脸红红的地接过去,使劲儿“嗯”了一声。
随后,余舒似是找打了感觉,接二连三地命中了几只,通通拿绳子系起来给夏明明拎着,数够了二十只,才带着她转向小溪。
余舒教夏明明辨识了勿忘我,就把采药草的事交给她,自己到溪边去剥洗麻雀。
夏明明采够了一兜药草,兴冲冲地跑过去找余舒表功,见过被她剥洗干净一只只摆在石头上的“食材”,脸色一阵扭曲,扭头就干呕了起来。
余舒嫌弃地看她一眼,继续手上的活,饭桌上的鸡鸭鱼肉,哪个不是这么宰杀过来的。
夏明明还算识相,没有说什么假仁义的话,不然今天这顿午饭,余舒肯定要饿她一回。
…
没有盐巴,又不是专门的烤炉,余舒把一串麻雀肉烤的糊糊的,可肉香飘出来,还是叫夏明明和余小修吞了口水。
“能吃了吧?”余小修道。
“应该能吃了。”夏明明道。
余舒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