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在不远处看到了夏明明昏迷的身影。
“唧唧,”金宝上蹿下跳着试图引起余舒的注意力。
余舒伸手按按它脑袋,低笑着夸奖道:“金宝好样的。”
余舒把余小修交给景尘扶着,跑到夏明明身边,弯腰检查了一下,还好,人活着,只是同余小修一样脱力昏了过去。
她打量四周环境,浅滩不大,后面有一片乱石,乱石之后,黑森森的林子不见一点光亮。
她朝着江面上望了望,那两艘船就停在对岸山壁下,缩成一小团,船上的火光跳跃着,似能嗅到江风吹来的血腥味。
不能待在这里。
余舒抹了抹脸上的水,看看怀里的夏明明,片刻的犹豫后,吃力地将她从地上拖起来,背在背上。朝着景尘走去。
景尘扶着余小修,仰头看她,余舒的目光在他猩红的嘴唇上一掠,心知他伤势不轻,侧头看一眼背上的夏明明,狠了狠心,指着后面那一片树林道:
“景尘,你来背着小修,我背着明明,我们得逃进林子里去,找个地方躲起来。”
景尘点点头,手掌压了压黏糊糊的腹部,弯腰把余小修扛起来,脚步一个踉跄后站稳,余舒抿着嘴唇看他一眼,伸手把爬上她裤腿的金宝抓起来放在肩膀上,托了托背后的夏明明,往乱石堆后面蹒跚前行。
就在他们离开不久后,浅滩上游上来几个身穿鱼皮水靠的匪人,在四周搜找了一圈,没有看到人影,便聚在了一起:
“找到了吗?”
“没有。”
“那边也没有,要进林子搜一搜吗?”
“不必了,应该是沉到江里去了,回去复命,好不容易干一票大的,早点回寨子里好喝庆功酒,兄弟们走!”
***
余舒和景尘在林子里摸黑走了半个时辰,才在一处山壁下面,找到了一个可以藏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