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不碍,他确是坐的有些累了,但比起躺着床上他更喜欢听人说话
商船沿途采买,每隔两三天就会靠一次岸,昨天晚上又下了雨,今天刚好停船。
清早,余舒皱着眉头,在纸上把余小修的八字又算了一遍,结果一样显示,余小修明天会遇水祸。
她的祸时法则最远可以算到半年内,明明钱几天算时,还没有这个兆头,今天突然就变了卦,让她一度以为自己算错,又拿铜钱味自己卜了两卦,从卦象上看,她和余小修一样,这两天都有可能遇祸。
“水祸?”余舒摸着下巴,思索到种种引起水祸的原因,抬头询问正坐在她对面解数独题目的余小修,“小修,你会游水吗?”
余小修头也不抬道:“会。”
“要是让你掉进这江里头,你能游到岸上不?”
余小修:“我好好的为什么要掉进江里?”
“我打个比方。”
“没掉过,不知道。”
“那你这两天不要往船边走,就待在舱里头,听到没,”余舒叮嘱道。
“哦。”余小修不是喜欢问为什么的孩子,余舒交待的事,除非是做不到,他通常都会听。
余舒扭头看看在床上静躺的景尘,倒是很想为他算上一卦,见识见识计都星的厉害,可惜景尘失去了记忆,无从得知他生辰八字。
好端端算出水祸,叮嘱过余小修,余舒还是不放心,便下了楼去找毕青,打听还要几天才能抵达目的地,换乘车马。
她出了舱,就看到水手们在整帆,为等下靠岸最准备,她在底舱找到毕青,毕青告诉她,照着两天的风向看,再走上个三天,就能下船了。
余舒怕那水祸是因船只事故引起,特意跟着他在底舱转悠了两圈,佯作感兴趣地问东问西,确认不会有安全隐患,才放心地离开。
二楼上,她路过夏明明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