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
“唔唔、唔?”余小修摇摇头,眼里尽是问号,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让人知道他们认识他,景尘大侠又不是坏人,还救过他们。
“你傻啊,”余舒语重心长道,“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认识,肯定要问他的来由,到时候我怎么回答,我们俩现在是行七叔的侄子,又不能吧景尘救过我们的事告诉他们,还不是要撒谎话,万一景尘醒过来,他们一问不就穿帮了,平白叫人怀疑我们,那个裘彪你看到了,多凶啊,搞不好会把我们和景尘一起丢下船,所以你嘴巴闭严实了,知道吗?”
这是余舒拿来吓唬余小修的话,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她不知景尘如何农场职工样子,盲目泄露他的身份,对重伤中的景尘来说并不安全。
一切都要等他先醒过来,问问清楚再说。
“唔唔。”余小修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余舒这才放开他,把手巾塞给他,“好了你来给他擦汗,我去煎药。”
待会儿忙完就拿小修八字算一算,真有什么坏事要发生,到时也好避开
景尘一个白天都在发热,余舒和余小修合力把药给他灌了下去,到晚上,他烧才退下,期间孙郎中来看过一回,看余舒把人照顾的不错,夸了两句,给景尘把了脉搏就走了。
姐弟两个午饭都是在景尘房里吃的,余舒和余小修商量了一下,怕晚上没人看着,那裘彪再整幺蛾子,对景尘不利,原本是想留下来守着他,又怕这样做引人怀疑,就去找毕青,提出让他派个睡在景尘屋里。
毕青听完他们的提议,面上露出难色,白天因为裘彪私自送人下船,两个人吵了一架,护队那群人对他多有不满,不好从那边安排人手,船上的杂工都是轮流值班,各有事干,抽不出多余的人手,而让其他的伤人搬去和景尘这个来路不明的遇难人同房,就更不可能了。
余舒看到毕青表情,心里顿时有了数,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