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坐,我去抓棋子。”
“今天不用抓了,”青铮道,“往后都不用抓了。”
余舒一听这话,扭了头,狐疑的看着藤椅上的老头,道:“师父,您这意思该不是我这六爻练成了吧?”
这么快?为这六爻断法,她前头做准备都做了两个月,真正学才五六天吧。
“怎么你以为要十年八年才能学好么,过了门槛背了口诀,就只差火候了,往后有事没事多练练手熟,”青铮转过身子,正眼看着这个差强人意的徒弟:
“还有你那个字,实在是写的难看,要勤加练习,不然日后帮人批卦都拿不出手来;还有你那个脾气,不要想一出是一出,非得吃亏才长记性;还有你这身打扮,不要总是穿的像个臭小子,明明就是个挺好看的小姑娘嘛,有钱了就多买几件首饰衣裳,别都花在吃嘴上……”
青铮啰啰嗦嗦的,一个“还有”接着一个“还有”,余舒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忍不住出声打断他———
“师父,您没得病吧,我听着您怎么像是在交待后事啊?”
青铮脸色一黑,腰板“嗖”地直起来,伸长了手指着她鼻子骂道:“还有你这张嘴!不要一开口就想把我气死,为师还能活八十年呢!”
再活八十年那不成王八了,余舒识相的没把这句话说出来,脚往边上一挪,躲开了指在她鼻尖上的手,陪着笑道:“师父别生气,算我说错了,您长命百岁还不行吗?啊,对了,今天不猜棋子了,那我现在干什么?是先观星还是先排卦?”
青铮气呼呼的躺回去:“都不用了。屋里有酒,你进去拿出来。”
余舒进了屋,点着了灯,果然在桌上看到一坛子酒,还有两只空碗,她抱了酒坛子拿了一个碗,到院子里摆在青铮手边的石桌上,斟了半碗端给青铮:
“师父。”
“还有一只碗呢,也去拿出来,你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