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天先教你认店里的几样纸张,不要求你会写,但要记个样子,我想你这么聪明,不至于学不会。”
余舒两手托腮,趴在柜台上,看他换了支小杆的毛笔,端正地握了,一拂纸张,从右至左,依次写了五个词。
曹子辛写好就指着教她念:
“布头笺,冷金笺,澄心纸,藤纸,麻纸......你来念。”
他一连念了三遍,才叫余舒来念。
余舒是个虚心好学的人,纵是觉得被人当成稚童教着识字有些丢人,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念了一遍:
“布头笺、冷金笺,澄心纸,藤纸,麻纸。”
“念的不错,”曹子辛表扬了一声,见她此时模样颇有几分乖巧,不由就伸出手想去拍拍余舒的头,被她先知先觉地晃了脑袋躲过去。
开玩笑,论实际年龄,她可比这小子大多了,怎么都轮不到他拍她的脑袋啊。
曹子辛手掌落了空,呵呵一笑,收回来,把那张写了字的纸推到她面前,“你再念几遍,我去收拾下东西,我们一起走。”
“嗯。”余舒看看天还没黑,就不急着回家,用小腿勾了曹子辛那张高脚凳子,坐下来拿着纸,聚精会神地记了这几个字,曹子辛要求她记住样子就行,她自己可是要求自己要会写的。
“给,这是今天的工钱。”曹子辛收拾好了东西,放了一把铜板在柜台上。
余舒将那张写字的纸折起来塞进怀里,一把拨拉了柜台上的钱就塞腰带里了。
曹子辛还记得昨天给她工钱时候,她一个个细数的模样,见她今天这样大咧,好奇道:
“今儿怎么不数了?”
余舒冲他一撩眉毛,“昨儿跟你不熟,今儿跟你熟了,能一样么。”
听这小孩儿说话有趣,曹子辛乐了,一手搭在柜台上,调侃道:
“这么快就相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