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站在她背后流泪。她想投到他怀抱里去,跟他一起燃烧,但她还是想等他主动,不能让他看轻她。
有天晚上,她在滕家吃完饭,照例开车把一家人载回家,然后就替赵亮写作业。写到九点多钟,突然听到手机响,她以为是滕教授打来的,连忙拿起来接听,结果是爷爷:“陈大夫,我病了,又吐又拉,你有没有什么药—”
“滕教授不在家吗?”
“不在。”
“他电话打不通吗?”
“打不通。”
她慌忙找了些治肠炎的药,开车到滕家,看了看爷爷的情况,让爷爷吃了点药,躺床上休息,她留在那里观察。
毕竟爷爷是男的,而她是女的,拉肚子这种事,侍候起来不是那么方便。她想给滕教授打个电话,让他赶快回来,但发现他关了机。她不敢离开,怕爷爷药物过敏,或者病情加重,只好一直呆在滕家,想等滕教授回来再交班。
但他一等不回来,两等不回来,手机也打不通,她担心他出了什么事,急得到处打电话,他办公室,孔子学院,学校图书馆,她都打遍了,也没找到他。
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了,他还没回来,她起了疑心,跑去问爷爷:“滕教授每晚都回来吗?”
爷爷糊里糊涂的:“我不知道呀,我每天睡得早,不知道他回来没有—”
“那他每天早上是不是从家里出去的呢?”
爷爷还是糊里糊涂的:“我不知道呀,是从家里出去的吧?”
“他吃过晚饭是不是经常出去?”
“我不知道啊,他出去也不会来跟我请假—”
她想横了,决定今晚就在这里等下去,看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看他回来又有什么说法。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追根求源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她必须搞清楚,否则她就—睡不瞑目。
她给家里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