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你怎么啦?你还敢不承认?贱货!像你这种又老又脏的女人,滕非会瞧得起?肯定是你死乞白赖,投怀送抱—”
陈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睁睁地被滕夫人骂了刻把钟。
滕夫人骂够了,扔下一句话:“婊子养的,你听好了,老子以后见你一回就骂你一回,一直骂到你滚回中国去为止!”
滕夫人走了,陈霭的四肢才恢复行动功能,几步冲进自己的卧室,扑到床上痛哭一场,然后给滕教授打电话。他刚一接,她就又哭了起来。滕教授吓得连声问:“怎么啦?怎么啦?你别哭啊,出了什么事?快告诉我!”
陈霭哭哭啼啼地把滕夫人找上门来大闹的事讲出来,但她发现没什么可讲的,因为滕夫人那些话她都说不出口,她说来说去都只有一句话:“她骂我,骂得很难听。”
滕教授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女人真是可恶,等我去教训她—”
陈霭慌了:“你别去,你别去,你一去她更要以为我跟你有什么了—”
“那怎么办?就让她这样欺负你?”
“你—知道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怀疑起我来?”
“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
“是不是她—跟踪我去你那里了—”
“你去我那里也没什么,就是做个饭—”
“但她就不会那么想了。等我打个电话,给她说明一下吧—”
滕教授担心地说:“你还给她打电话?不怕她又乱骂你?”
“电话上不要紧,如果她骂人,我就把电话挂掉。”
“也行,你只记着别把她的话当回事,就当她骂她自己的—”
陈霭胆战心惊地给滕夫人打电话,那边一听是她,就又开骂。她抽空子说:“王老师,你听我说,我跟滕教授—什么事都没有—”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