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像什么话?不怪滕夫人生气。
她帮腔说:“家里有孩子,这样是不太好—”
“家里养着这么一个混账爷爷,我两个孩子能有个好?”
“那怎么办?”
“怎么办?简单得很,毁了那盘黄带—”
“那—滕伯伯没—发脾气?”
“他还敢发脾气?他一看到我进去就从书房溜走了—”
陈霭不解:“他怎么要—跑到书房—去看呢?”
“就书房里有个放像机嘛。”
“他不怕被他儿子撞见了会—骂他?”
“哎呀我说陈大夫啊,你那个脑子怎么就转不过弯来呢?那个老不死的又不会开车,难道还能自己走路去租带?肯定都是他那个宝贝儿子租回来的—”
“滕教授也真叫孝顺,还专门租黄带来给他爹看—”
“你还是没转过弯来,滕非不是租来孝顺他爹的,是租来自己看的,被那个老不死的发现,趁儿子不在家偷偷看呢。”
陈霭这一惊吃得非同小可,滕教授租黄带看?堂堂的美国大学教授,怎么会干这种—事?这还怎么为人师表?她脱口问道:“滕教授怎么会—做这种事?”
滕夫人气哼哼地说:“谁知道?这你得去问他,我们这种正派人,哪里会知道他们那些变态心思?”
陈霭觉得“变态”这个词还是太严重了一点,“变态”就成了一种病,但她觉得滕家两父子不是身体有病,而是思想有问题,品格有问题,低级趣味。
滕夫人催问道:“你今天上不上我家来?如果来的话,我们吃完饭再慢慢谈。”
陈霭推脱说:“我今天晚上还有个实验要做—”
“现在还加班?你老板都死了,加班给谁看呀?”
“就是因为老板—去世了,所以想赶着做完好—交手—”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