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你呢—”
她以为滕教授会急着撇清,但滕教授说:“嗯,我也觉得小杜很喜欢我。”
她怕滕教授在玩弄字眼,遂定义说:“我不是说like(喜欢),我说的是love(爱)—”
“我说的也是love。”
“那你怎么不—跟她结婚呢?”
“你想我犯重婚罪?”
“我是说—你离婚之后—-”
滕教授认真考虑了一会,说:“她不会做饭,不会照顾人,如果你答应一辈子帮我做饭,一辈子照顾我,我就跟小杜结婚—”
陈霭生气地嚷道:“你想得美!你想要我一辈子侍候你,解除你的后顾之忧,好让你去跟别人结婚?亏你想得出来!你把我当什么人?”
“你想要我把你当什么人呢?”
“当—朋友。”
“那我刚才的提议不就是把你当朋友吗?你怎么不答应呢?”
“你那不是把我当朋友,是把我当—佣人。”
“你现在帮我做饭,是在给我当佣人吗?”
“现在不同—”
“有什么不同?”
她答不上来,只好搞恐怖主义:“好啊,你现在是把我当佣人在看待,我不干了,我走了。”
她边说边解腰间的围裙,滕教授赶快挂白旗投降:“跟你开玩笑的。你这个人哪—一点玩笑都经不起—”滕教授见她把围裙系回去了,胆子又大了起来,“你不帮我做饭了?那好啊,我天天上你家去吃—”
“赖皮!难道你跟小杜结了婚还天天上我家去吃?”
“那有什么,我可以带着老婆孩子全家到你家去吃—”
两个人都笑起来。
事后想起,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可笑,像有阵发性疑心病一样,发作的时候看见什么都可疑,不发作的时候看见什么都不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