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义一样。
但陈霭把责任一古脑推到老板身上,说老板布置的任务,不干不行,祝老师骂了一通资本主义社会剥削人,又咒她老板早死,才算出了气。
其实陈霭说的关于老板的话,也不完全是撒谎,她老板虽然没要求她晚上去实验室干活,但她老板本人的确是个个晚上都在学校做学问。陈霭以前不知道,自从买了自行车,晚上跑到实验室去做学问以来,她才发现几乎每天晚上她老板都在实验室。
她还发现像她这样晚上跑学校干活的人还不少呢,每天晚上大楼里都是灯火通明,午餐室总有人在那里冲咖啡,洗手间也经常能碰到人。如果不看外面的天色,陈霭简直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
陈霭觉得自己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就是一门心思搞科研,没什么人际关系需要处理,也没有请客送礼那一套,你有本事,你就写出论文来发表,你就拿到科研基金,你就当老板;你没本事,你就心甘情愿跟人家打工,当下手,不存在明明没本事,还比那些有本事的人混得更春风得意的事情。她觉得这样的社会很公平,很适合她这样的人生存。
她上班后的第二个周末,已经被小张预定下了,让她去他家为他儿子办生日宴,她自作主张邀请了小杜和祝老师,满以为这样既能帮这两位谋顿饭吃,又能为小张儿子的生日宴增添人气。哪知道小张并不乐意她邀请这么些不相干的人,最后看在她的面子上才勉强同意,搞得她出师未捷便欠下两笔人情。
还没到周末,又有人请上门来,是滕教授:“老早就该请你的,一直没空,这个周末上我家来玩吧,把游泳衣带上,我家后院有游泳池—”
陈霭推辞说:“对不起,这个周末不行,我一个老同学的儿子过生日,他让我星期六去帮他办个生日宴—”
“哪个老同学?”
“就是上次去机场接我的那个小张—”
“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