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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很puzzled,问小丫头睡着了怎么知道儿子在不在身边,怎么知道能不能追人,她自己也很puzzled,不知道在睡梦里是怎么掌握分寸的。
后来黄米这个鬼机灵也学会了叫“小丫头”,不过他把这个“小”字叫得很敷衍,一带而过,听上去像是在叫“虾头”一样。有的老外听了,都很puzzled:怎么你们中国人把妈妈叫“shuttle”?
黄米跟妈妈小时候一样,特别爱拿大人打趣,看到爸爸妈妈很窘的样子,他就很开心。他经常跟妈妈开玩笑,调皮地叫她“虾头”“虾头妈妈”。
妈妈“威胁”说:“好啊,你叫我‘小丫头’,看我怎么胳肢你——”
黄米总是咯咯笑着到处乱躲,但躲来躲去,最终都是鸵鸟一般把头埋在沙发里,小屁屁撅得高高的,还以为自己躲得巧妙。
妈妈不费吹灰之力就逮住他,用头在他怀里拱,胳肢他的小肚肚,痒得他叽叽笑,浑身乱扭,有时笑得尿都快出来了,大喊“Nomore!Nomore!Iwantpee!”
等他拉完尿,或者等妈妈放开他,他便又叫“虾头妈妈”,妈妈便又去逮他拱他。两个人玩这个游戏,可以玩好多遍,乐此不疲。
如今,床上又多了一个小人儿,四个人睡成一个“州”字,只缺一点一竖。
听人说,生第二个比生第一个容易,可我们家的老二却生得比第一个难,让妈妈吃了不少苦。
(具体的生产过程,这里就从略了,一是不想给人肉搜索者任何线索,二是老黄目前也还没进入调侃搞笑的状态,想起那一幕,还腿脚发软,就不打肿脸充胖子了。太奶奶嘲笑说:弟弟得了一个儿子,变成了爸爸;得了一个女儿,变成了爷爷)
小丫头生了个小丫头,称呼就有点乱了。这段时间家里人又多,全都是乱叫一气,主要是两个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