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很好。"。
我妈不敢碰我,但她知道这时是母婴bonding的最重要时期,便小心翼翼地抱着我,一个劲地傻笑,脸上又是汗水又是泪水,傻乎乎地对我爸说:"生出来了。"
我爸也只会傻笑,说:"生出来了。"
还是我素芳奶奶专业,泪流满面也没妨碍她把这三个憨包子摄个正着。
豆腐OB在我的脐带上夹了夹子,叫我爸剪脐带,说这是一个honor。我爸在家里还专门rehearse过剪脐带这一幕的,但此时也像初次登台的演员一样,抖抖索索,剪了好几下才剪断脐带,我就正式成为一个"独躺"的人了(离"独立"还有段距离,惭愧)。那个女护士把"赤果果"的我抱到一边清洗,可怜我的第一块豆腐就这样被人吃掉了。
我爸也跟过去看我,然后听见豆腐OB又在叫我妈push,我爸赶快折回来看我妈,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把他吓糊涂了:豆腐OB端着一个小盆子,看上去完全是一盆血水泡着一团血糊糊的东西,豆腐OB把那盆子放在台子上,用个镊子夹着那团血糊糊的东西左瞧右瞧。我爸再看看我妈,只见她身下也是血糊糊的一片。我爸三魂吓掉了两魂,跑过去抱着我妈说:"Baby,我们再也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我妈连连追问:"是不是BB有问题?"
我爸和我素芳奶奶都异口同声地说:"BB没问题,BB很好。"
但我妈怕他们是在糊弄她,或者是他们没搞清楚,于是改问豆腐OB:"Dr.King,ismybabyOK?IsheOK?"
豆腐OB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