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年轻的母亲脸蛋像红苹果一般活泼和健康,那蓝方格的头巾一尘不染,母亲清脆悦耳的笑声随风飘到父亲心急火燎的耳中。孙广才看到了妻子锄草时微微抖动的背影,向她发出了饥渴的喊叫:
“喂。”
我母亲转过了身去,看到了站在小路上生机勃勃的父亲。
她发出了相应的叫声:
“哎。”
“你过来。”我父亲继续喊。
母亲脸色红润地取下头巾,拍打着衣服上的泥土走来。母亲的漫不经心使父亲大为恼火,他向她吼叫:
“我都要憋死啦,你还不快跑。”
在那几个女人的哄笑声里,母亲身体抖动着跑向父亲。
父亲当初的耐心无法将他维持到家中,一到村口罗老头家敞开的屋门前,父亲就朝里面喊道:
“有人吗?”
确定里面没人以后,父亲立刻窜了进去。母亲却仍然站在屋外,父亲焦急万分地说:
“进来呀。”
母亲犹豫不决:“这可是人家屋里。”
“你进来嘛。”
母亲走进去后,父亲迅速把门合上,将墙角一把长凳拖到屋子中央。然后命令母亲:
“快,快脱。”
我的母亲低下了头,撩起衣服解起了裤带。可是半分钟后,她充满歉意地告诉父亲:
“裤带打了个死结,解不开。”
父亲急得直跺脚:
“你这不是害我吗。”
母亲低下头继续解裤带,一副知错的模样。
“行啦,行啦,我来。”
父亲蹲下去,使劲一扯裤带。裤带绷断后父亲的脖子也扭伤了。我父亲在他情欲沸腾的时候,竟然还能抽出时间来捂住脖子嗷嗷乱叫。我母亲急忙用手去推搓父亲的脖子,父亲勃然大怒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