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我要睡觉了。”
他显然已经洗过澡了,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发梢仍是湿的,很自然的掀开被子:“我也要睡了。”她拿脚踹他:“走开!”
他不走开,还亲她,满身酒气刷了牙也满嘴酒气,于是她乱抓乱挠,像只张牙舞爪的猫:“江越你怎么回事,别拿你的脏嘴亲我!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了!”
他停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我都睡了一个星期的书房了,你还不原谅我?”
不原谅!当然不原谅!
再睡一年她也不打算原谅!
她斜眉冷对:“我们分手了,是你赖在我房子里不肯搬走!”
“绾绾,”他腻腻歪歪又粘乎上来了:“我真的是冤枉的,她说是有事跟我谈,但我真没想到她会突然扑上来亲我啊,你看到的时候我不正在拼命挣扎么,我真是清白的,不相信你检验检验,我守身如玉着呢。”
她信才怪,一掌推出去:“走开!”
他手心滚烫,力气又大,一下子将她手攥住了,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嘴唇也是滚烫的,亲得她透不过气来。厚颜无耻的嘟哝:“你检验检验嘛……”他下巴上已经生了一点点胡子,扎得她的脖子又酥又痒,她素来怕痒,他一挠她就忍不住咯咯笑着全身发软,正好给他机会攻城掠地。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势已去,啥都来不及了。
吃干抹净,他很满足的睡着了。
夏绾只觉得狂郁闷,怎么又这么轻易便宜了他?
她不是跟他冷战跟他吵架跟他赌气跟他要分手么?
他们不是已经分手了整整一星期她还勒令他尽快滚出她的房子只是他死皮赖脸不肯交钥匙来着?
怎么他借酒装疯随便哄了哄她就又上当了?
可是真的很困眼皮很重,一秒钟后,她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一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