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侮辱?”
我看着她近乎失态的模样,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觉得他的婚姻是一种牺牲,而我又何尝不是?我忍了十年,在这十年里,我想尽一切办法,可是他根本就是恨我。他觉得幕氏当年的帮助其实是一种奇耻大辱,而他被迫接受这种帮助,更是奇耻大辱。为了这种荒诞无稽的逻辑,他将我拒在千里之外。因为爱他,我一直忍,我一次次满怀希望,然后又一次次失望。到现在我忍无可忍——既然如此,我成全他!”
我不知道自己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对着这个近乎疯狂的女人,我内心五味陈杂,我一直不知道莫绍谦与她的关系原来是这样。上次她对我说的那些话,我还一直信以为真。可是她真的做了这样的事,那就是将莫绍谦逼入绝境。我喃喃地说:“你这样,他会死的。”
她已经渐渐恢复那种从容和镇定,谈笑间甚至有种异样的妩媚:“是啊,莫绍谦是多么骄傲的人,十年前为了收购,他肯和我结婚,已经是他这一生最大的耻辱。如果这次我真的下狠手,没准他会从写字楼顶跳下去。”
我心里猛地一缩,看着幕咏飞,她噗地一笑:“别扎样可怜兮兮看着我,你这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其实他死不死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仇也报了,钱也到手了,现在他死了,你正好远走高飞。是你牵手推了他最后一把,他摔得粉身碎骨,你不也正好称心如意?”
我吸了一口气,觉得非常非常难受:“我没有这样想过。”
“我知道你爱的是那个萧山。”幕咏飞闲闲地道,“你们有情人应该终成眷属。其实我也不像做得太绝,只要你去跟莫绍谦说,合同的事是你故意骗他签的,而且你打算毕业后就和萧山结婚。你做了这件事,我就会放过莫绍谦这一次。”
我完全不懂她的所作所为:“为什么?”她笑盈盈的看着我:“你去明明白白的告诉莫绍谦,你和萧山要结婚,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