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吃饭,所以工人只是负责收拾清洁。看来从昨天晚上他就开始发烧了,他是打算病死在床上吗?我给他量了量体温,乖乖,差一点就40度了,怪不得烧成了纸老虎。
“喂!”我想把他摇醒:“起来!陆与江,起来去医院!”
他哼哼唧唧,最后才听懂他哼哼的是“我不去。”
我大怒。
不管你是病猫还是纸老虎,反正现在我可以收拾你。
我一把就把被子给掀了,然后扯他的睡衣,他还知道问我:“脱我衣服干嘛?”
“干嘛?”我冲他一笑,用小言特有的形容词,那就是笑得——邪!肆!魅!惑!
然后就冲他嚷嚷:“我都看过多少次了,我还能干嘛?”
虽然有机会看过很多次了,我还是要说,纸老虎的身材真是挺不错的,是我见过脱光光后身材最好的男人。
不过脱光光的男人我也只见过这一个,所以也做不得准。
我一边满脑子桃花邪念,一边给他换衣服。然后给他穿袜子穿鞋,还去拧了个热毛巾来给他擦了脸。
幸好他还会自己走路,不过要我搀着点。
把他弄上车,我折腾出一身大汗,系好安全带,开车去医院。
当我驾驶着他那部俗得掉渣的黑色大奔,飞驰在北四环的时候,我在心里琢磨,我干嘛要多管闲事,送他去医院呢?
当然不是因为余情未了,而是因为我以前干过的坏事太多,死后怕要下地狱,所以才日行一善。
再说如果不送他去医院,万一他真烧出什么三长两短来,小区监控录像还有我爬阳台的镜头呢。
法院会不会判我谋杀亲夫?
呸呸!
明明是前夫!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医生稍做检查,立马忙活开了:“并发肺炎,怎么才送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