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昕一转身就被梁江抱住了,他的吻凶猛而激烈,她的后脑勺抵在墙上的瓷砖上,冰凉的瓷砖,让她浑浑噩噩。他将她抱得太紧,仿佛硬要将她嵌进自己与墙之间似得,她觉得自己胸膛里的空气都被挤出来了,大脑缺氧,全身发僵。
没一会儿他就放开她,他的气息还喷在她的鬓旁,他低声问:“怎么了?”
“没怎么。”她小声说。他以为她是害羞,所以低头又亲吻她,流连地吻着她的嘴角:“嫁给我,好不好?”
她没有出声。
他抱怨:“你哪怕说你要考虑考虑,也让我觉得有点安慰啊。”
在家里睡得格外好,她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老高了。
梁江陪余爸爸出去跑步回来,正在门口换拖鞋。文昕看着梁江脱下鞋,觉得挺意外:“你还带了跑鞋?”
“周到嘛!”梁江笑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我其实是担心路不好走,所以带了一双跑鞋。没想到伯父有早起跑步的习惯,我起床看到他正要去跑步,就自告奋勇陪他去了。伯父真厉害,三千米,我几乎都跟不上去。”
沉默寡言的余爸爸这时才笑了笑:“小梁不错,虽然没跑习惯,但一直能跟着我。现在的年轻人,像他这样有体力、有耐性的不多了。”
梁江说:“其实我在家偶尔也会在跑步机上跑一会儿,但是在这里,早晨出去跑步,空气真好,而且田里的庄稼都已经收割了,有一点霜冻,太阳出来化成露水,很漂亮的景致。”
余爸爸连连点头,说:“有心,处处都有好风景。”
余爸爸走开后,文昕才说:“你真会哄我爸爸高兴。”
“哄你高兴太难了,所以我只好走亲人路线,先哄你爸妈高兴了。”
文昕怔了一下,由衷地说:“谢谢,不过我爸爸和妈妈真的很喜欢你。”
“伯父伯母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