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安检通道,他突然搂住她的腰,她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他敢如此无礼,正要挣扎,他却猝然的吻上来,她吓得呆了,真的呆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正好又让他占尽便宜,等到她醒悟过来,眼前早已是一片白光——起码有二十部相机正对着他俩狂拍,镁光灯闪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黄敏杰赶上来解围,记者们哪里肯依?七嘴八舌的问开了:“易先生,你是和傅小姐在拍拖吗?”“易先生,你和傅小姐是双双出国度假归来是吧?”……
易志维却不高兴了似的。拖着她在秘书的配合下杀出重围,急匆匆就上了在机场外候着的私家车。记者们追上来,对着车子还一阵狂拍。
车驶上了交流道,他才把绷着的脸放松了,笑逐颜开:“明天社会版头条准是我们两个。”
她悟过来:“你是故意的?为什么?”话一出口自己也猜出了答案,立刻又气得够呛。他是唯恐人家不知她损兵折将,所以用这方法来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在他手下败得一踏糊涂。
果然,他笑:“是又怎么样呢?”她恨极了,又明知言语上也赢不了他,只得掉过头去不理他。
她没让他送自己回家,只让司机把自己载到了公司门口下了车。他还和她道别:“有空找我喝咖啡。”
她狠狠的瞪着他,有可能的话,她一定会杀了他!
她叫了计程车回家去。家里早吃过晚饭了,静悄悄的。正合她的意,她无声无息的回到自己房里去,关起门来才象是一口强撑的气散了。她扑到了床上,床上铺着她从父亲办公室里拿回来的那领芙蓉簟,冰冷的芙蓉簟。她把火热的脸贴上去,像贴在父亲的怀里。
“哦!爸爸……”她低声的呼唤着,痛苦的呐喊着。
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第二天她下楼吃早饭,家里人才知道她回来了。大家正炸了锅一样,纷纷的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