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个总喜欢靠在大厅角落打瞌睡的老人加入诺克萨斯。
老人待曹怡是极好的,甚至将她当成自己的孙女,无论何时都总是笑吟吟地在她身后,他似乎成了曹怡的狂热粉丝,只要听到任何人说她的不好,就会在半夜上门,将那人修为封死,倒吊在院子里反思一夜。
不改?那就继续吊。
有人向曹怡告状,曹怡便揉着自己的眉心罚客卿的俸禄,一罚就是一百年,不知不觉之间,老客卿的俸禄已经欠了诺克萨斯三千多年俸禄。
但老客卿仍旧我行我素,因为他在曹怡开的酒楼里连吃带拿向来是不用花钱的,而诺克萨斯有超过一半的产业,都属于曹怡名下的思怡商会。
这是不需要说出来的默契。
一位半步域神的支持,为曹怡解决了所有的风言风语。
可就在那天,老人为了掩护她撤离,彻底地留在了那片陌生的土地。
再之后,诺克萨斯的领土不断缩减。
心血付之一炬。
子民们被不断屠杀。
战士们一个接一个倒在战场上,鲜血几乎染红了整片大地。
这一切,都像是一块沉重无比的巨石,压在曹怡的背上,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苏槐从未见过能哭的这么惨的人。
之前楚思雨哭的时候也最多就是鼻子冒个泡泡。
曹怡却哭湿了苏槐半件衣裳,最后还彻底哭抽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苏槐肩上离开,从桌案旁边扯了条毛巾盖在脸上。
“这次的事情我已经处理了一部分。”
苏槐扯了扯粘腻的上衣,将两块晶石放在桌上。
“魔族那边,魔皇被杀,众魔界已经覆灭,鸡犬不留。”
“至于芬萨斯,那位仙皇被活捉,现在在一位朋友手里,她会将那位仙皇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