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鬼焰几乎刹那便吞噬了一切,将眼前再现的场景焚作灰烬。
可仅仅只是一刹,苏槐又好好地坐在了床前。
两人不信邪,又是轮番对苏槐施加攻击。
破坏身体,毁灭小区域空间,乃至直接碾灭灵魂,甚至鬼牙化作本体把苏槐一口闷了......无论他们怎么杀死对方,下一瞬都会见到那张笑吟吟的,贱兮兮的脸。
甚至慢慢的连那个侍女都不紧张了。
死过那么几次之后,她连茶都不沏了,干脆就跪坐在一边看他们表演,让阿金斯跟芬罗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对一个刺客来说,最绝望的事并不是对方防御重重难以接近,也不是刺杀后陷入包围无法脱身。而是别人就坐在那里等你杀,你用尽一切办法却始终无法杀死对方。
七次!
他们足足杀了对方七次!
这是一种何等深刻的无力感!
苏槐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再次向他们发出了邀请。
“二位,累了吗?”
“坐下喝杯茶吧。”
芬罗浑身颤抖,侮辱!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他捏紧双拳,面目狰狞,一转身,走了。
但就在他走出营帐的那一刻,那种场景变换的感觉又来了。
......
麻了。
芬罗扭头望向阿金斯,是继续杀还是怎么样,这个时候一般都是更加有谋略的阿金斯来做决定的。但他看向阿金斯时,却只发现他呆呆地望着营帐的窗口,面色惊悚。
芬罗随之望去,只看见大片的银白蛇鳞,在帐内烛火的映照下散发着诡异的冷光,那神秘生物的身躯缓缓挪动,最终,一只巨大的冰冷竖瞳几乎占据了整个窗口。
蛇!
准确来说......是蛇神族!
难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