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轻盈娇艳。晶莹透彻的汗珠洁如晨露,像天地造物般地自然清新。
刘川的目光,落在窗台上庞建东送来的那盆文竹上面,他问:“谁送你的文竹?”
季文竹:“我自己买的。”
刘川:“你好像特喜欢文竹。”
季文竹:“是啊,我就是文竹。”
他们赤身躺在窄窄的床上,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床单。季文竹细细的手指若即若离,顺着刘川的皮肤慢慢游走。她岔开话题说:“你皮肤真好,像缎子似的。”
刘川马上回敬道:“你的才好呢,你是我见过的最白的女孩。”
季文竹用一只胳膊支起脑袋,突然侧身盘问:“你见过多少女孩?”
刘川说:“见得可多了,大街上到处都是。”
季文竹笑笑,说:“你真的是第一次?”
刘川不笑,说:“你不信呀?”
季文竹说:“不信。”
刘川说:“为什么不信?”
季文竹说:“现在你们这帮男孩,从上中学开始就跟馋猫似的,没有一个不偷腥的,你的条件又好,你不偷人人家还偷你呢。”
刘川说:“人家偷我?我倒想。”
季文竹用枕头砸在刘川头上:“呸!”
刘川也用枕头砸她,他很喜欢这样,做爱之后,光着身体,和自己相爱的女孩躺在床上,漫无边际地说话,无忧无虑地嬉笑。有时又互相撒野,互相哄劝,光着身子在屋里打成一团……
刘川家白天
不仅在季文竹的小屋,连刘川那间宽大向阳的卧房,那张二乘二米的大床,也成了他们疯狂的爱巢。只要奶奶让小保姆陪着去医院了,刘川就把季文竹接到这里,在他家楼上的大卧室里,胡侃、疯玩儿、做爱。玩儿累了他们就躺在床上聊天。
刘川说:“你不了解我奶奶,你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