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探出头来去看小珂。
路上傍晚
刘川开车送小珂回家,小珂看一眼汽车后座上的东西,问刘川:“真的回家当老板啦,以后还能见得着你吗?”
刘川说:“我现在这么灰溜溜的,还见我干吗。”
小珂说:“再不回来看看了?”
刘川笑一下:“监狱局的牌子都让我给砸了,我还有脸回来。”
小珂看看刘川,半晌才说:“刘川我真不了解你,你这人……出这么大事,我看你还挺轻松的。”见刘川不语,又说:“也可能你就反正想走了,所以无所谓了。”
刘川辩解:“没有。”
小珂说:“今天散会以后,好多老同志都议论你来着,都觉得不可理解。”
刘川:“议论我什么?”
小珂:“你都走了,还听它干吗。”
刘川:“你说,我想听。”
小珂:“他们都说,刘川这小子算是没救了,惹那么大祸丢那么大人,这些天居然吃睡如常,强副监狱长宣布处分决定的时候,说你在下面连一点表情部没有,说你还笑呢。”
刘川心里有点窝火,争辩道:“谁他妈笑啦。我没表情是真的,笑绝对没笑!”
小珂见刘川真的生气了,遂不再多说。
小珂家巷口傍晚
刘川开车至此,放下小珂,看小珂走进巷子,开车离去。
小珂又从巷口出来,眺望着刘川汽车的后尘。
刘川家傍晚
刘川走进家门,奶奶正坐在客厅看报,见孙子提着大包小包走进门来,便摘下老花镜看他。
刘川也看看奶奶,把东西脱手扔在地上,祖孙二人相顾无言。
奶奶终于开口问道:“真辞职啦?”
刘川家白天
刘川奶奶走到刘川房前,看看手表,抬手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