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他说谢谢我,他人可好了,到死的时候还在想着以前谁对他好,他就谢谢我,说我对他好,说我一直照顾他,还说要给我一百万养老。现在啊,好多人生意一做大了,一发财了,就不那么仁义了。”李阿姨对汤豆豆说:“你爸爸就不是那种人,他还给他的表兄、表嫂钱了呢,还给……”
杨悦又打断她,问:“遗嘱上的这些话,是你亲眼看见他写的吗?”
李阿姨说:“啊?噢,亲眼没看见,遗嘱是老早就写好了的,那一天是拿给杜总去签字的。”
杨悦:“那遗嘱的内容您是怎么知道的?”
李阿姨:“是杜总走以后,梁律师念给我们大家听的。”
杨悦和汤豆豆对视一眼,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遗嘱签字的时候,除了您之外,还有谁在场呢?您看见他签字的时候……”
李阿姨说:“他签字的时候,就让我们全都出去了。”
杨悦:“全都出去了,总有人在屋里吧?”
李阿姨:“就是梁律师在呀,还有梁律师的那两个朋友。”
杨悦赶紧追问:“梁律师的两个朋友?这么说,他签字的时候,有三个人在他屋里?那两个人您认识吗?”
李阿姨说:“不认识,我从来没见过。”
汤豆豆问:“您从来没见过?那我父亲立遗嘱的时候,怎么会让他们进去呢?”
杨悦问:“您记得住那两个人是什么样子吗?多大岁数?”
李阿姨回忆了一下,说:“一个男的……四十来岁吧,还有一个女的,女的大概小一点。”
杨悦问:“他们都穿什么衣服,大概多高?”
李阿姨比画着,说:“男的有这么高吧,挺高的。他们都穿西服,女的也穿西服,一看就是在外面办事的人。”
汤豆豆和杨悦又对视了一眼。
银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