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平常干这种事越是不方便,时间一长还能没点心理变态?你想想,吴长天一个人生活多少年啦!”
刘文庆的分析,如果在以前,林星完全可以把它归为主观臆测甚至是人身攻击,因为那与林星对吴长天的印象,实在是南辕北辙。可现在,阿欣毕竟是死了;艾丽确实是不见了;警察也指名道姓地找来了;吴长天又那么反常地大早上跑到出版社门口求她作证……这显然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她这时不能不再次想到吴长天对儿子婚姻的态度,他昨天晚上突然允许林星走进吴家的大门,难道真有幕后的因缘和难言的隐情?这个置疑令林星全身寒意顿生,她挣扎着试图为自己解脱,说出话来却成了替吴长天的圆场:
“你们男人……不都是有点变态吗?国外的心理学早就研究过的……”
刘文庆马上用一脸的悲愤打断了她:“没错,你说得没错,我也变态了。我原来还挺正常的,自从让吴长天害得有家难回我就真有点变态啦。我他妈满腔热情当他的股民,把我的全部财产,连他妈跟亲戚朋友借的,凑齐了全部交给他了,可他倒玩儿了一手阴损奸坏的毒庄,把我们都给套在里头啦。他害得我倾家荡产,他儿子又来夺妻霸室!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着,我忍,我是心字头上一把刀!我就信一点,多行不义必自毙!总有你栽到我手里的这一天!”
刘文庆说得兴起,酒劲儿发作,手舞足蹈地站在客厅当中,无所畏惧地放高了声音:“我反正是一无所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知道过去老一辈的人都爱怎么说吗,啊?——‘无产者丢掉的只有锁链!’你知道现在小一辈的都怎么说吗?——‘我是流氓我怕谁!’”
从刘文庆的叫嚣中林星听出,他真是有点变态了。在和吴晓生活了一段时间以后,林星竟完全想象不出自己过去怎么会试图对这样一个穷凶极恶的男人投入过一段真实的感情。但这些疯话如同一枚毒针,恰恰刺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