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悠闲假期的时候,案子的结局终于传过来了。仇慧敏被法院一审判定犯有交通肇事逃逸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不予缓刑。
随后传来的消息是关于凌信诚父母被杀案的判决结果,李文海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德子被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送监收押。两人全都放弃上诉,因此这个案子就此了结。
仇慧敏也放弃了上诉。
这些消息都没有给凌信诚带来快乐,他又像以前一样心事重重。法院对李文海和德子的判决让他又想起了死不瞑目的父母,他那天晚上蜷在优优的怀里,轻声地啼哭。优优没有劝他,她只是把他搂在怀里温柔地抚摸,像在安抚一个无助的孤儿。而优优那时最担心的则是姜帆,她不知道姜帆这种人在他的要求没被满足之后,会用什么恶毒的方式进行报复。姜帆的要求非常明确,他要仇慧敏被判缓刑,结果法院判了实刑。也许现在仇慧敏正从看守所被押往服刑的监狱,也许姜帆正赶去为她送行,也许他们正用眼神互相勾通,共同圈定了他们未来的仇人。
坏心情使凌信诚对任何事的兴趣都在迅猛地减退,包括他子承父业后信诚公司的经营前途。他再一次和优优谈起卖掉公司然后隐居的想法,优优这才意识到他已经把此话当真。
如果公司真的能够卖掉,优优当然一百个赞成,因为她担心医药公司的暗账回扣,早晚会像足球黑哨那样,被记者捅将出去,最终掉进司法惩罚的恶浪漩涡。何况情诚公司行贿之事,已被有关部门盯上,优优没有去为公安卧底,未准别人不去。所以当她发觉凌信诚要卖公司的说法并非戏言或一时的气话,也就变消极为积极,极力怂恿,力劝信诚放弃医药这行生意,改行去做别的。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比父母留下的这份家业,在自己手里败落要强。
她当然不是贬低信诚的能力,也没有透露公安机关对公司的注意,她的论据仅限于信诚的身体,他的身体状况,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