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之后,方守道大为惊讶:“他去七间房了?”
何光磊点头:“左新光正好路过,看见他在那儿到处打听,好像在帮李树望找证人。”
方守道沉吟片刻,又说:“如果你确实无懈可击的话,你担心什么。”
“我是问心无愧。但我担心的不是他们找到什么证人,我担心的是他……”何光磊欲言又止。方守道看着他,用目光询问。何光磊继续说,“我担心的是,他被那个萧原利用。”
方守道的神色立即变得严峻起来。
祝五一回到报社,向萧原汇报了情况:“除了李树望,那儿的人早就搬走了。附近除了几个流动摊贩没有别人。那几个摊贩我都问过,那天他们早就收摊了,什么都没看见。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要找到目击者恐怕难度很大。”
萧原问:“李树望现在情绪怎么样?”
“还好吧。他说,他准备在胸前挂个寻人的大牌子,每天在巷子外边站着,直到找到证人为止。”
“你再想办法去找找莫长山的手下,看看能不能分别找几个人单独谈谈,看看是不是每个人说的都跟他们在公安局作证时说的一样。”
祝五一走出报社,看到左新光的汽车停在路边。车窗缓缓摇下来,露出了祝槿玉的脸庞。
左新光下车离开。祝槿玉和祝五一在车里作了单独的交谈。
祝槿玉说:“这么多年,你姨父一直供你上学,补贴你的生活费用,还帮你找工作。如果没有你姨父,你也没有今天。你知道吗?”
祝五一低着头:“知道。我会报答的。”
“不需要你报答,只希望你不要跟姨父作对。”
“我没跟姨父作对。”
“那你为什么要去帮那个无赖?”
“这是我的工作,请你们相信,我们的调查会很公正的。”
祝槿玉继续提醒道:“